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艾瑞克想象着自己站在美联储的面前并且问道:“等等,那不是你们的模型的一部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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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继续问道:“你们当真没有考虑到养老金入市将带来多大的冲击?”美联储主席们耸耸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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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们甚至没有想想中国发生了什么?你们了解当今的世界吗?你们都老了,你们都来自另一个时代。”主席们又继续看数据图表,还移动着上面的圆点。“养老金和中国是唯一重要的两点。”又沉默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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艾瑞克冷静地表示:“我就直说了吧,你们口口声声说中国,却不了解?你们知道了这第二点——养老金负债,你们却没有建立模型?”这个时候沉默的主席们都纷纷点了点头。8 [9 R0 l G; {* F: v+ K$ p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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艾瑞克又问道:“那我应该对美联储政策怀揣信心吗?”8 |2 M# {, L, Q i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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艾瑞克还分享了他在信贷计算方面的想法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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; Y$ s7 H. V: t$ `* Q, h' k: x “这么看,如果违约风险遥不可及,同时某种资产的回报率可以达到3%,那么投资者们将借钱买入这样的资产,套取3%的利润。”当今世界大多数资产的回报率都不到3%,甚至为负。- X1 @% K2 O; T0 h4 _ G6 C9 k
. E( T% i* n7 o- i. i6 I: B9 j “这应该是显而易见的,但是在这个周期的这个时候,预期回报如此少,大家就完全成了资本成本的囚徒。”在这个周期的初期,情况并非如此。资本成本和预期回报之间还有很大的套利空间。波动性自然而然也越来越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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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 s3 c& [! U8 r& x F 艾瑞克称:“信贷息差反映了一国经济的资本成本。它们是自反性的,收紧的息差使得利差减少,反之亦然。”' k9 @- |: H) e" k' A. i2 d7 T- x
7 s. o: ?! B4 @: l+ a 当息差大幅收紧时,大家可以确定的是套利投资者们会抬高资产价格,降低预期未来回报。届时,即使是息差适度加大,套利行为也会因此停止,令资产缺少买家。) V% z& p5 K/ B% |8 ?
' \- ]% y9 j8 A1 u& q X! D “你们不需要收益率曲线反转来引发周期。你们需要利率上调到足够高的位置来扼杀套利。例如,假设美国企业平均贷款利率比5年期国债收益率高150到200个基点,现在5年期国债收益率为2%,那么企业贷款利率就是3.5%到4%。美国名义国内生产总值的增长率为3.5%,那么企业为何要去贷款?现在想象一下,假设违约风险将增加,那么信贷息差会迅速增至400个基点,这个时候借贷成本就会达到6%。套利逆转,这就是违约周期对于高负债经济如此危险的原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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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 x+ F5 _" T% r; s, A0 s2 \ 艾瑞克还在报告中谈到了美联储最不能理解的话题——自反性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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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 i: N6 h- d; `: f+ l 历史学家称:“当就业周期转变,它们的波动就很剧烈。”到了信贷违约周期,情况也是如此。我们的经济系统受到了高度整合。一个人的负债就是另一个人的资产。我们首席财务官的应付款就是另一个的应收款。这是一个能很好运作的全球性庞氏骗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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^& d1 A( i! f “我们的违约会在系统内造成广泛影响,从而引起另一起违约,以此类推。没有什么是独立存在的。这就是信贷周期波动如此剧烈的原因。它们还会反馈到就业周期,从而将影响力蔓延至那里。”5 H5 E. j( C5 b/ f- 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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